金有谦你把斑斑给我放下

合集被吃掉了|微博同名|AO3: dreamsareneverfree

谦斑短篇 银山与脏话

标题是两支我很爱的香水
creed银色山泉&橘滋脏话,感觉符合谦斑的人设(在这篇里)
上一个完结的中篇的最初设定其实是这篇这样的,不知道怎么写成了细水长流+狗血hhh…
最后还是想把原来的想法写出来过个瘾……
粗糙 中二 依旧有点狗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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痞子动了情,连刀都拿不稳了。

1

bambam被追债人一路追到了家门口,他望了一眼紧闭的大门,愣是拖着满身的伤接着朝前跑去,未做停留。

刚从学校回来的金有谦突然从拐角处拐出来,耳朵上插着耳机,看到浑身是血的bambam惊诧地瞪大了眼睛。

bambam朝他微微摇摇头,示意他不要出声。

身后一群提着刀棍的人逐渐逼近,bambam回头望了一眼,咬了咬牙,踉跄着往前跑去,肩头轻轻撞了金有谦一下,好像是无意为之。

追债人冲到跟前,瞥了金有谦一眼,没多做停留又往前追去。

金有谦目送着一行人离开,摊开手心,里面躺着一把带血的钥匙。

bambam刚才塞给他的。

2

bambam是金有谦的房东。

金有谦在附近念大学,住不惯宿舍,家里人就给他钱让他在附近找了个房子住。
谈租房合约时过程非常顺利,房东bambam只说了一句话。

“在外面碰到我绝对不要出声。”

金有谦对他这个与自己同岁的房东很有兴趣。
这个bambam话不多,脾气有点冷淡,有时候回来的晚,身上会有大大小小的伤口。金有谦问他怎么搞的,他也不说。后来金有谦也就不问了。

他悄悄找人调查过bambam——他是个奇怪的人,大部分时候对大部分人都是生人勿近的高岭之花,但是遇到自己感兴趣的,却会想尽办法来一探究竟。

bambam的资料很少,只说这房子原本是他爸的,爸爸前几年失踪了,bambam就一人住着。他的工作不详,生平也不详,资料里只有年龄和一目了然的性别。

3

半夜两点,bambam还没回来。
金有谦回想起傍晚见到他时满身是伤的样子,不免有点担心。

他正打算打电话过去问问,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微弱的敲门声。

金有谦冲去开了门,还未看清来人,就被一股刺鼻的血腥味震在了原地。

bambam摇晃着进了门,将门锁死,然后倚着墙滑坐在地上。
他满身是血,汗水和血水浸在一起,显得狼狈不堪。

金有谦着实吓了一跳,慌张地把人架起来扶进客厅,翻出医药箱来给他清理伤口。

“把衣服脱了吧。”
他举着酒精棉球,小心翼翼地开口。

bambam抬头看了他一眼,眼里蒙着一层杀意,他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,收回带着危险的眼神,不做声地把衣服扒了下来。

金有谦边处理伤口边试探性地开口。
“追你的是什么人啊?”

bambam沉默良久,才淡淡吐出一句,“追债的。”

金有谦回忆了一下,资料里并没有写着他欠债的事,不由地又追问了一句,“什么债?“

bambam默默地看着帮自己处理伤口的金有谦,挑了挑眉,“人命债。”

金有谦拿着镊子的手抖了一下。

bambam笑了一下,“不是我杀的,我爸杀的。他跑了,债就落到我头上了。明白了吗小屁孩。”

金有谦的心绪随着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跌宕起伏,最后落到了“小屁孩”三个字上。

“什么嘛,你不就比我大半年。”
bambam瞳孔骤然一缩,“你怎么知道的?你调查过我?”
金有谦自知说漏了嘴,慌忙掩盖过去,“没有,签租房协议的时候看到你身份证号了。”

bambam听了这话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,又兀自沉默了。
金有谦把医药箱收起来,又去打了一盆水,给bambam擦着身子。

“今天那帮人后来怎么了?”他随口问道。
“让我给捅了。”bambam吐字清晰,话里没什么情绪。
“啊?”金有谦着实吓了一跳,手上的力道不留神重了些,按到了bambam的伤口上。
“嘶……没死,你急什么。”

金有谦这才放下心来,站起身子帮他擦着后背。
bambam脑袋抵着他腰间,显得格外温顺听话,与平时浑身带刺的他截然不同。

金有谦突然感觉心上被人掐了一把,不由地有些心疼起来。
他又开口,“嗳,你爸爸欠了他们多少钱啊?你大不了可以把房子卖了啊,或者我可以帮你还……”

他说到这里突然停住了,因为bambam靠着他的腰窝睡着了。

金有谦将毛巾收好,轻手轻脚把他横抱起来。
bambam身材精瘦,薄薄一层肌肉覆在身上,竟是一丝多余的也没有。个头与自己也差不多,抱在手上却丝毫不吃力,甚至觉得骨头有些硌手。

“太瘦了吧。”金有谦这样想着。

4

三天后金有谦从学校回来,还未掏出钥匙,脖子上便被人横了一把刀,寒气逼人。

他身体陡然绷直了。

为首一个刀疤脸用脚踢了一下门,问他,“bambam那小子,是住这吧?”
金有谦认出了这个人是那天追着bambam的追债人之一,他心里飞快地盘算着眼前的形势,还未来得及回话,背后突然响起了一个冷冷声音。

“放开他。”
bambam面色不善地站在身后,眼神阴郁得渗人。

刀疤脸见他轻蔑地笑起来,“哟,请咱屋里坐会?”
bambam目光全都放在了架在金有谦脖子上的那把刀上,他下颚紧绷着,上前开了门。

三人鱼贯而入,bambam在关上门的一瞬间,从后扣住了刀疤脸,如法炮制地在他脖子上架了一把刀。

“放开他。”他又重复了一遍。

刀疤脸丝毫不为所动,好像脖子上的不是锋利的刀,而是一根毫无威胁性的火柴棍。
“bambam,”他前言不搭后语地开口,“你这房子挺好的,拿来抵债,不是挺方便么。”

“这事跟他没关系。”

刀疤脸嗤笑一声,侧着颈往刀片上靠了靠,立刻被划开了一道血痕。
“你有点拎不清啊,你想想看,你在我们老板那里打黑拳,要打多少场才能还完债,你把这房子一卖,还能有的余,到时候老板也不会再派我们来找你麻烦,这笔帐你算不清?”

金有谦顿时惊惧地瞪大了眼睛。
bambam的生活突然在这三言两语中鲜活起来,带着鲜血和疼痛的过往被一举揭开呈现在他眼前,显得面目可憎又不忍卒闻。

“我说,”刀疤脸又开口,“你要杀了我,容易也没什么用。老板手底下有多大的势力你清楚的。你今天杀了我,你眼前这个小孩儿也活不成,你忍心看着他那么白嫩的脖子被刀割开,大动脉出血么,这种死法可既痛苦又不体面。”

bambam的手抖了一下,几乎要拿不稳手中的刀。

“你不忍心吧。我觉得你这个人,还挺有情有义的。不然也不会一直守着这房子不肯卖。”

bambam瞳孔晃动着,视线落在金有谦身上。
这个少年身上杂糅着许多复杂的因素,他干净又温柔,眼神里却带着生人勿近的疏离,他冷冽得像是雪山上的一片雪松,却在有时候又深情得令人依赖。

金有谦也望向他,眼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。

刀疤脸又往刀锋上靠了靠,血渍立马洇开,在脖子上蜿蜒虬结着。

bambam眼神暗了暗,有一片灰色掠过,转而变得柔和起来。
他把刀移开,默默收好,轻轻说了句,“好。”

金有谦难以置信地望着他,心里好像被塞了一个柔软的面团,被反复搓揉按压,揪心又蓬松,很快涨满了整个心口。

刀疤脸也未曾想到他竟然答应得如此爽快,觑了金有谦一眼,然后向bambam正色道:“你当真决定好了?我可知道这房子是把你从小带大的奶奶留给你的,就为了这个小子?”

金有谦突然想起了那天帮他处理伤口时,在他胸前发现的一处纹身,一串日期,距今差不多有七八十年了,是他奶奶的生日吗?

“嗯,明天上午我去找你们老板。”bambam脸上没有表情,“先把他放了。”

刀疤脸转了转脖子,关节咔嗒作响,他轻蔑地笑了笑,“那可不行,把他放了你反悔怎么办。”

bambam眸色一懔,冰凉的刀锋再次夹在他脖子上,“给脸不要脸。”

刀疤脸还想说什么,突然听到一声惨叫。

金有谦不知何时挣脱了束缚,身形迅捷地夺过了架在脖子上的刀,眼神如霜地按住那人的手,将刀狠狠地插入了他的手背。

他身手极快,一眨眼的功夫另一个人也以同样的方式被死死钉在了桌上。

这种带有仪式性的方式……

“金……”
刀疤脸见到这一幕惊诧地瞪着眼,面色如纸一般灰白。

金有谦向前一步将占满血的刀架在了他另一边的脖颈上,眼里仿佛蒙着寒霜,只在瞳孔处倒映着一簇火光。

“回去跟你们老板说,以后谁动他一根手指,金家让他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。”

5

客厅里突然陷入安静。

金有谦擦了擦桌上留下的血污,然后随意地倚在桌边,盯着一言不发的bambam。

“什么嘛,干嘛站着。”
金有谦笑着走向前去,打算将bambam拉过来。

bambam防备地看着朝自己走来的金有谦,突然躲开了他的手,刀架在他脖子两厘米处停下来。

金有谦一顿,抬眼笑望他,“怎么?你是这么跟人说谢谢的?”
“你是谁?”bambam手微微颤抖着。
“金有谦啊。”他眨眨眼,又补充了一句,“就是你想的那个金。”

“嗳,你喜欢我对不对?”金有谦抓住bambam握着刀的手,轻轻从颈边移开。
“少他妈自作多情了。”
“那你干嘛为了救我答应他们啊?上次在路上碰到你,你也是为了保护我才让我不要出声的对不对?租房的时候你说在外面不要跟你打招呼也是要保护我对不对?”
“我是因为不想背上一条人命,小屁孩。”

bambam侧身走开,被金有谦拽住了手腕。
然后金有谦掰过他的下巴,嘴唇温柔地覆上来。

柔软的触感让bambam失神了几秒,然后他突然跳开,神色慌张。
“我操……”

“嗳,你不排斥啊,”金有谦眼里噙着笑意,“你耳朵都红了。“

“你他妈找死啊!”bambam恶狠狠地盯着眼前这个笑意温柔的人,心里一种陌生的滋味漫上来。

金有谦再次上前,将面前这个全身紧绷的小可爱拥入怀中。

“bambam,其实你是个特别温柔的人啊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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消失一段时间,新文再见,比心❤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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